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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批跟骚女苏巧巧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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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昭莲有个极大的优点,就是她能看淡一切,选择不争。心事谁都有,但她不需透过与旁人分享寻得建议,无论是好是坏,她都能自己释怀。

披着十七岁的娇美光鲜,内里却是历经沧桑、尝遍冷暖,第二次的人生让她省去不少纠结和时间,虽然感情这玩意儿是第一次碰,但杀伤力不过尔尔。

可能是在发现自己对凌枭特别的那瞬就开始提防了吧,她预料到感情用事不能消除隔阂,所以始终掌控着停损点,在涨势时抱持,见跌势便脱手。在心中盘算着买进或淘汰,将人的情感视作货币那样估量,这种事她已然驾轻就熟,罪恶感那种无法估值的东西是不存在的,钱才是最重要的。

知道凌枭不可能接受调教之后,她仅花了一天平复心情,决定及时停损。既如此,阶级关系还是有必要的,再怎么说她这一世顶着王族的名衔,真要论起来,凌枭的身分确实不配。

最重要的是,她不喜欢有人凌越于她,先前那种半吊子的支配更没有任何意义。

所以接下来面对凌枭的黏人,她学会了拒绝。

隔一日,他想服侍她沐浴,她推辞:“天冷了,以后就别同浴了,自己洗比较快,且不易着凉。”

第二日,他想要拥她入眠,她表示:“夕琉还只是青少年,性启蒙太早的话对心理发展不好。”

第三日,他问她是不是刻意避着自己,她回应:“这段时间以来,确实有身体被掏空的感觉,想休息一段时间。”

她没有认真去想推托之词,凌枭自是起疑,眼看这么多天过去了,也许云子英的商船再几天就会入港,届时自己与她可就更没有机会腻在一起,他不得不为如今停滞的进展想尽办法──

“那我买下你今日的时间,你总能陪我出门走走吧?”

“……”躺在床上的宁昭莲翻过身,总算是正眼瞧他了。

见他一身玄色、英姿飒爽,俊美的模样堪为养眼风景,唯左耳上那枚显眼的红色耳钉令他常受人们议论,想到那群人或惊艳或不赞同的眼神,她似笑非笑的同意了:“可以。我去更衣。”

这次外出,她特地打扮的素净,为的是衬托凌枭的显眼。工作业务使然,他常年只穿黑衣,但与生俱来的优势不容许他低调,个子出挑的他就算被挤在人群之中也极易辨识。

从前就有这样的威风,不难想像别了个耳钉之后更是成了话题人物。

虽然前卫的打扮在最开始肯定没什么人接受,但是喜好是很主观的,加上有这么一名能力出众又帅气的模特会三不五时的到街上露个脸,长此以往下来,外州居民的审美观必然有所改动,也许今后男子穿耳会蔚为风潮也说不定?

人皆爱美,只要对姣好容貌有追求,那就会有人欣羡着、渴望着,进而模仿跟进。

这么一想,她心情好了些,看来时尚教母的头衔未必离自己很远。

“今年秋获颇丰,你有没有想吃的?想买的?贵一些也没关系。”

手被牵起,她仰首看他一眼。“……贵?可我自小吃穿用度无虞,只将金玉宝石视作平常之物,在衡量物品价值上容易失真,怕是难以拿捏分寸。”

“……”凌枭怔愣。

经她一言,他恍然想起她曾是一方郡主。若非年初失势被收回兵权,宁国公权力可太庞大了,满朝文武有一半皆仰宁家鼻息,包括云子英亦是受了宁家恩惠才成为皇商……

现在细想,当初暂住相府时,他也曾见宰相为宁王之事踟蹰,方可知宁家之势就连百官之首都得忌惮……

因为宁昭莲一直表现地慵懒无害,甚至比寻常人家还要看重银钱,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忘了对方的出身。在心爱的女人这个身分之前,她还曾是郡主、是棣王妃,即使连年称病不出席宫宴、一昧躲懒,也没有人敢责怪计较──不是不敢,是不能,尽管位高如皇帝也不例外。

所以她说的没错……再好的东西她都司空见惯……可是、可是为什么……?自从与她相遇,她从未刻意提起身分,言谈间也不曾有过优越感,他陪她逛街数回,见过她同商家砍价、连一分钱都要斤斤计较,所以他以为她和自己一样,惜物爱物、明白每一分钱来之不易,不可挥霍。

“我看那些软糯的小食挺好的,就买一些回去吧。”

“哦、嗯。”

他还没从思绪出来,她却已经兴致盎然地往前走,见她神色无异,他也无从问起,只能在心中慢慢消化不安。

……是错觉吗?是她随口一提,他却较真?

应该是想多了吧?毕竟他认识的宁昭莲从未将人分高低,与其他王族世家的女子不同,绝不以出身自视甚高……看她和小贩说话的客气态度就知道了,懂得感恩的人绝不会轻视旁人。

好不容易度过心理这关,他心情是好了些,但突然认知到的差异却像一根刺,接下来她的言行举止都让他不由自主地放大审视──她的落落大方是出于富养吗?她能自在地挑选各类饰品是因为习惯?前方有装饰华丽的马车行来,而她仍然淡定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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